父母相繼離世「我把老家贈堂哥一家報恩」 「5年後接到他電話」結局出乎意料
父親入土為安後,舒暢決定把老屋和宅基地免費送給堂哥。
她遠在北京,回來一趟不容易。
父母在的時候,哪怕再遠,在某些特定的日子裡,她也會克服困難往家趕。
但是現在,父母已逝,她想自己是真的很難再回來幾次了。
她徵求老公肖衛的意思,肖衛說:「與其讓它破舊倒塌,不如送給堂哥,咱爸咱媽這些年多虧了他和堂嫂的照顧,給他們也是應該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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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暢點頭,這三四年父母相繼得病,如果不是有堂哥在附近幫她照顧著,她就會忙得焦頭爛額。
父母只養了她一個孩子,她想接父母到北京和她們同住,自己也方便一邊上班一邊照顧,可他們拒絕了。
老人們有個千年不變的理由: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,哪個七老八十歲上了年紀的人誰還往外跑呀。
一堆葉落歸根的說辭灌輸給舒暢,讓她放棄了接他們去身邊照顧的想法。
但是她又不放心年老多病的父母留在老家。
她準備給父母請個保姆,這時候堂哥站出來對她說:「小暢,你放心吧,我和叔叔嬸嬸家挨著,我和你嫂子幫你看著。」
堂哥的話令舒暢很感動。
這些年,因為有堂哥在父母身邊,父母有點啥事,都是堂哥堂嫂幫忙照顧著。
舒暢給他們錢,被拒絕了。
她就給堂嫂買金器,金耳環金項鏈金手鐲,一次買一樣,堂嫂不收她就給她直接戴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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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是鄉下老農民,走後留下的就是這老屋和屋裡一堆陳舊的家什。
舒暢在北京已經落地生根,她有自己的工作、自己的家和孩子,父母不在,路途遙遠,她是很難再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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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回來,老屋沒了人氣,山後成片的竹林長得長旺盛,那不斷往外拓展地盤的竹根,要不了一兩年就會伸過來,在春天長出竹筍,不用多久,這老屋就會被拱倒,會成為一片竹林。
她遠在北京,要了這老屋和宅基地,真的沒啥用。
她想:與其老屋最後被竹林佔據,不如送給自己的堂哥。
她的堂哥,養了兩個兒子,又都在農村,年齡也不太小了,過幾年肯定是需要建新房的。
舒暢到了堂哥堂嫂家裡,當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後,堂哥堂嫂說啥也不同意白要她的房子和宅基地。
舒暢笑著說:「這宅基地本來是姓舒的,再說了我離家太遠,父母不在了,以後一年難得回來一次了!房子空著,會倒塌,給了你們,剛好給兩個侄子建新房,它也還姓舒,多好!」
堂哥堂嫂正愁到時沒地方給兒子建房呢,聽舒暢這麼一說就答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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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們非得給她五萬元錢人民幣(約台幣22萬),說就當買的。
舒暢拒絕了,她說:「我父母這麼多年多虧哥嫂照顧,我還沒給你們照顧的錢呢,這房子就當還了這份恩情,也讓我心安。」
推辭不過,堂哥就收了房子。
舒暢讓老公肖衛先回去上班,她還要待幾天,跟堂哥把相關手續辦完。
舒暢走的那天,堂哥借了別人的車送她去火車站。
他說:「妹妹,歡迎你常回家看看,這裡永遠是你的娘家,到時建了房,我也會給你留一個小套間出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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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暢和堂哥揮手告別,她笑著說:「沒必要留呢,我以後回來的次數會很少。」
回了北京,舒暢的生活齒輪又開始重新啟動。
上班做家務操心孩子,她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,過的都是忙忙碌碌的日子。
她無償把老屋留給了堂哥,唯一的要求就是在該祭拜的日子裡,讓堂哥代她上炷香而已。
歲月匆匆,一晃五年。
舒暢已經53歲了,她唯一的兒子也讀研究生了。
對於老家和父母的回憶,已經隨著時光的流逝而變得越來越淡,只是閑瑕的時候偶爾想起。
這一天,她上班的時候意外地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。
那個電話,舒暢是不想接的。
她拒接三次,而對方像打不死的小強,又在繼續打來。
她擔心是認識的人換了手機號碼,就接了。
電話那邊,是老家村子和舒暢一起長大的紅平,她遠嫁海南了,但是紅平的父母都還健在,所以她一年也會回娘家兩三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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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暢記得自己並沒有給紅平留過電話號碼。
紅平在電話那邊告訴舒暢,是她找堂哥要的,說好多年沒見了,想打電話和她聊聊天。
女人的聊天話題,到了五十多歲,就只剩下父母老公和孩子。
聊完這些后,紅平猶猶豫豫地問:「咱們老家近來發生了一件大事,你知道嗎?"」
舒暢搖頭,說她基本上已經和老家斷了聯繫,啥都不知道。
紅平又問:「聽說你把老家的房和地全部留給了你堂哥?辦手續了嗎?」
舒暢如實相告,全辦完手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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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那邊,是紅平長長的嘆息聲。